中國母親——抗戰時期膠東乳娘乳兒口述史
作者：常秀芹 著 ? ? ? ?定價：68元? ? ? ? 書號：ISBN 978-7-5127-2526-3 ? ? ? ? ?出版日期：2025年8月? ? ? ? ??適合人群：青少年,口述史愛好者,抗戰史研究者
【編輯推薦】
山東省社會科學規劃沂蒙精神研究專項重點項目
同源紀錄電影《戰爭中的母親——膠東乳娘》入選
國家《“十四五”文化發展規劃》重大文化工程項目
中共山東省委宣傳部“建黨百年百部優秀影片
【內容簡介】
膠東乳娘是偉大而無私的女性群體，她們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，積極投身抗日救亡運動，為根據地的鞏固發展和全國抗戰勝利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。本書作為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80周年的獻禮之作，以19位乳兒口述、13位乳娘及家屬口述和12位乳兒尋親故事等為主要內容，通過圖文并茂的形式，勾勒出戰爭年代駐守后方的膠東乳娘與前線將士殊途同歸、保家衛國的真實歷史畫卷。如今，這些乳娘均已離世，乳兒們也陸續邁入耄耋之年，這些“搶救性”的內容既為進行相關研究提供了珍貴的第一手資料，又充分展現出軍民水乳交融、生死與共的深厚情誼。
【作者簡介】
常秀芹，山東藝術學院教授，影視導演，攝影家。中國電影家協會紀錄電影委員會委員，山東省文聯委員，山東省廣告攝影協會主席，山東省攝影家協會副主席。發表學術論文20余篇，出版著作三部，其中《微視頻藝術與傳播》入選國家新聞出版署《2021 年農家書屋重點出版物推薦目錄》，《河水洋洋：黃河灘區鄉村振興影像圖志》入選“第五屆沿黃九省區黃河論壇優秀科研成果”。由其擔任編劇、導演的紀錄電影《戰爭中的母親——膠東乳娘》被國家《“十四五”文化發展規劃》重大文化工程項目“國家影像典藏工程”永久收藏。
【目錄】
引?言?80年后的深情回望：追憶戰火中的膠東育兒所
一、基于宏大歷史的敘事描摹與個體敘事的群像重塑 / 005
二、基于國家主流意識的共同體敘事與群體性革命母親的集體記憶 / 026
三、基于記憶偏差的校正溯源與單一證言和多源互證的發掘詮釋 / 03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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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篇?生死與共，革命母親深情托孤奔赴前線
司曉星：臨走的時候，俺媽上育兒所去看了我和俺弟弟 / 046
出生在膠東根據地，杏滿枝頭的日子 / 047
為保護我，乳娘姜明真犧牲了自己的親生孩子 / 048
在育兒所，兒童節演過大螃蟹 / 050
第一次與親生母親見面后，母親又去了前線 / 052
1952年，父親通過組織，輾轉找到了10歲的我 / 053
李麗惠見過我乳娘 / 054
漫漫尋親路 / 056
我死后要把骨灰撒在乳娘的墳前，我守著她，她守著我 / 057
司曉光：在辦公室的東屋，母親摟著我睡了一晚上覺 / ?060
育兒所的阿姨，我記得最清楚的是張大姨 / 061
我那時不懂什么叫母親，但是大姨跟我說那是你媽 / 062
父親那年去接我的時候，我正在睡午覺 / 063
父親說不能吃老本，要立新功，我14歲回到了農村老家 / 065
乳娘養了俺，乳娘有功勞，俺不能給乳娘丟臉 / 066
邢莉莉：母親為我起名叫利利，她希望中國從勝利走向勝利 / 067
出生在反“掃蕩”時的鬼子監獄 / 068
母親在婦女動員大會上生下了弟弟，弟弟也在育兒所長大 / 069
母親打過游擊，是縣里第一個女黨員 / 071
懵懵懂懂的兒時記憶里，育兒所才是家 / 072
行軍時，生病的孩子可以坐到馱簍里 / 074
換了一條褲子，我們就跟著父母繼續南下了 / 076
我經常做一個夢，好像是敵人在后面追追追 / 078
梁恒力：1937年，母親才17歲就參加了三軍二路 / 080
1938年春節前，母親再次離家出走參加了革命 / 081
家中四姐妹都是膠東乳娘哺育大的 / 083
我在濟南保育小學待過，唯一的印象是飛機經常來轟炸 / 085
因為尋親，我理解了父母的愛 / 087
填履歷表時，家庭出身和父母職業都寫“革命軍人” / 088
一開始我并不知道李青芝媽媽也是我的乳娘 / 089
我的乳娘王殿英，這個名字在我心里記了一輩子 / 091
我覺得我自己的一生到現在才剛剛穩定下來 / 092
我曾經猶豫是否接受采訪 / 092
張東海：1937年抗戰全面爆發，媽媽以小學教師身份投身革命 / 095
我有兩個媽媽，一個是親生媽媽，一個是我的珍媽 / 096
母親是膠東育兒所早期創辦者之一 / 097
母親說她老是夢見敵人“掃蕩”，飛機在天上轟炸 / 098
記得齊大姨還抱著我睡覺，大概是因為我在睡夢中驚叫 / 099
1953年，我母親已經南下到杭州了 / 100
因為育兒所的生活，我對農村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 / 102
張好轉：教導員給我們起名字，二姐叫張城鄉，我叫張好轉 / 103
母親去世后，大姐通過村里黨組織幫著把我母親掩埋了 / 104
教導員給我們起名字，二姐叫張城鄉，我叫張好轉 / 105
小紅帽，年紀雖小志氣高 / 106
母親去世了，父親不知道我們有名字，找不到我們 / 107
那是我一生當中最快樂的時光 / 108
宋玉芳：我媽說，都不上前線，都得做亡國奴你知道嗎 / 110
從記事起我就只知道小朋友、阿姨，不知道什么是父母 / 111
我趴在車窗上流淚，我看見阿姨也站在底下用袖子擦眼淚 / 112
王阿姨，我給你唱首你當時教給我們的兒歌好嗎 / 114
我最向往的時光就是在育兒所的這段時光 / 117
楊新華：我母親說，要武裝起來打日本鬼子，所以改名叫宋武 / 118
我母親叫宋武，實際她不姓宋，她姓滕，叫滕文聰 / 119
母親當過膠東育兒所所長 / 120
丁玉春大姨，我有時候在恍惚之間就覺得她是我的母親 / 122
李亞力：我媽媽在學生時代就參加革命了 / 123
我叫亞力，亞洲的力量；弟弟叫群生，吃百家飯長大的 / 124
我是幸運的，很多孩子的父母都犧牲了，也有至今找不到父母的 / 125
段桂芳：一開始我們都不知道自己還有父母 / 126
因為她身上有一股藥水味道，我想這個是壞人吧 / 127
關于乳娘，模模糊糊記得是賈家村的 / 128
育兒所的兒歌我都會 / 129
在育兒所我跟宋玉芳一個班，還有個小男孩叫尹林山 / 132
邢秀軍：隨著全國的解放，我在1949年才認識了我母親 / 133
照看我們的阿姨，那時都叫大姨，大姨也是乳娘 / 134
乳娘乳娘，那就是娘 / 135
當別人告訴我這是我媽媽的時候，我覺得那么陌生 / 136
徐永斌：生母、乳娘都不容易，說起來都是英雄 / 138
年輕時的父親是抗日軍政大學政治教員 / 139
生母、乳娘都不容易，說起來都是英雄 / 140
把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的榮譽證書獻給膠東乳娘 / 141
每當我受到挫折時，我都會想我是怎么來的，我這條命是怎么來的 / 143
姜志強：我不知道我還有另外的爸爸媽媽，直到解放以后 / 145
出生12天被送到了乳娘家，一直喊乳娘家人“爹爹媽媽” / 146
我不知道還有另外的爸爸媽媽 / 147
我的乳名叫群力，父親的意思是依靠群眾力量奪取抗日戰爭的勝利 / 149
邵志堅：一位老大娘挺身而出，掩護了我母親 / 150
1943年，我出生在我母親逃難的路上 / 151
老百姓也知道傳染病有危險，他們依然收留了我 / 152
乳娘把愛護我們和愛護軍隊聯系在一起 / 153
邵志杰：在乳娘家養到3歲時，把我接到膠東育兒所了 / 154
周杰民：母親是小學部的主任兼老師 / 156
在二樓有個儲藏室，專門給小朋友儲藏吃的 / 157
五年級就一個學生劉繼光，他是劉志剛所長的兒子 / 158
姜菊生：從小沒吃過俺媽的奶，俺舅抱著我全村找奶吃 / 159
膠東育兒所的老師和阿姨，我覺得比爹娘親 / 160
楊德殊：我出生前一個月，我父親就在抗日戰場上犧牲了 / 162
我出生前一個月，我父親就在抗日戰場上犧牲了 / 163
我蒙蒙眬眬在被窩睡覺，日本鬼子來了，她拿被子一包一卷就往山上跑 / 163
金建文：我剛滿月，我媽就要啟程去東北，就把我托付給乳娘了 / 165
1953年冬天，我媽媽到育兒所去看過我一次 / 166
我記得有個小朋友叫尹林山，現在找不著他了 / 16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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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篇?水乳交融，膠東乳娘護佑乳兒戍守后方
陳淑明：我為八路軍養了兩個孩子 / 170
把我大閨女的奶斷了，又抬長的美妮 / 171
國家正用人的時候，生了個孩子叫國用 / 171
年輕時經歷了“跑鬼子” / 173
王葵敏：因為想念，自己的孩子也取名叫政文 / 175
政文初來時，我擔心養不活 / 176
離開后再也沒見過 / 177
因為想念，自己的孩子也取名叫政文 / 177
鄭翠鳳：那個孩子一出生就送到我家來了 / 180
那個孩子一出生就送到我家來了 / 181
他走了后，轉過年來，7月我就生了這個閨女 / 182
張秀芬：我奶的那個小孩，是個小女孩，抱來一點兒大 / 183
李青芝：臨終還惦記著啥時候能見恒心、恒力 / 185
李青芝是我媽媽，加上恒心和恒力，我媽媽一共喂養了八個孩子 / 186
恒心、恒力我們都抱著，趴著躲過去了 / 188
姜明真：給八路軍撫養了四個孩子 / 190
給八路軍養的頭一個孩子叫福星 / 191
一個意外電話，串起了跨越半個多世紀的尋親路 / 192
為了保全曉星，犧牲了親生兒子 / 194
我和司曉星不是一個母親生的，但是一個母親養的，我們是一奶同胞 / 195
矯曰志：給八路軍奶的第一個孩子叫生兒 / 196
1942年開始給八路軍養了兩個孩子 / 197
我母親直接伸出胳膊給生兒輸血 / 197
王桂芝：為了紀念，給親生孩子起名叫小軍 / 199
我的母親養活了小軍將近3年 / 200
乳兒生母留下了一個書兜 / 200
晚年，母親把重孫女看成了她哺育過的小軍 / 201
王聰潤：把這個孩子端在手心，就當自己的命根子一樣 / 202
我二姐叫王聰潤，她為八路軍撫養了一個孩子叫麥勤 / 203
肖國英：小遠落，你在哪里 / 204
宮元花：寒冬的山坳，護佑著那個叫福勇的孩子 / 204
從1984年開始了解膠東育兒所的情況 / 205
我們這一調查了解，周邊五六十個村莊都有乳娘 / 206
小遠落，你在哪里 / 206
寒冬的山坳，兩位乳娘盤腿相擁，護佑著那個叫福勇的孩子 / 207
在后方為八路軍帶帶孩子，這也是支援抗戰 / 208
每一個村的育齡婦女幾乎都參與了這項工作 / 209
王玉欣：我是育兒所年紀最小的保育員，她們喊我小妹妹 / 211
身世：追隨姐姐參加革命 / 212
我是育兒所年紀最小的保育員，被喊作小妹妹 / 213
姐姐的四個閨女都是吃乳娘的奶長大的 / 216
姐姐把剛出生的恒心抱到乳娘家，獨自哭了一夜 / 217
姐姐承擔了母親的職責，送我讀書，我卻偷偷去當了兵 / 218
春節從家里逃跑，17歲的姐姐走上了革命道路 / 219
王占梅：每天晚上給孩子們唱最好聽的搖籃曲 / 221
平常都是我們自己編兒歌 / 222
小朋友，可能是這個麥苗的根深吧，不怕凍 / 225
那個叫家明的小朋友，如今不知在哪里 / 225
小朋友們不知道什么是爸爸媽媽 / 2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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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篇?念茲在茲，八方乳兒尋親覓根山高水長
梁恒青：疤瘌眼阿姨，您在哪里 / 228
我想了解爸爸媽媽到底是怎么走上革命道路的 / 229
當時我還不明白，這首歌是從哪兒來的 / 231
媽媽指著照片說：“恒青，這就是你的乳娘！” / 232
疤瘌眼阿姨在我心里是最美最美的人 / 234
宋玉芝：我心想我能成為阿姨真正的女兒就好了 / 236
我那時候想到底哪個是我的母親 / 237
阿姨說“不要擔心，我天天看著你” / 238
我媽媽來接我時，我抱著阿姨的腿就是不走 / 239
董春娜：阿姨，你給我當媽媽吧 / 240
1948年父母南下，我7個月被送到了育兒所 / 241
我哭的時候，育兒所阿姨也哭，她抱著我哭 / 242
阿姨，你給我當媽媽吧！她說好啊 / 242
阿姨抱著我照了一張相 / 243
睡覺前阿姨說：明天早晨我叫你，你爸爸媽媽要接你回家 / 244
沈力圃：乳娘哺育我兩年，但我不知道是哪個乳娘養育的我 / 246
我吃了乳娘兩年奶，但我不知道我吃的是哪個乳娘的奶 / 247
我小時候就在這里住過 / 248
邢建：膠東育兒所的宋武所長調回煙臺時，把我帶回來了 / 250
我的小名叫翻山 / 251
因為長期沒在父母身邊，回家后很長時間不會叫爸爸媽媽 / 252
王慶林：臺上村一個叫王文英的，她哺育的我 / 253
我父母都是軍人，生下我要繼續打仗，就把我丟下了 / 254
知足常樂，與家人關系融洽 / 255
我永遠忘不了我老媽（乳娘） / 255
利會：媽媽說，給她起個名字叫利會吧！勝利以后再來會見 / 257
我爸爸媽媽可能是東江縱隊過來的 / 258
人家都有爸爸媽媽，我怎么沒有爸爸媽媽 / 259
我不知道我哪年哪月出生，我把國慶節這一天視為我的生日 / 262
意外找到了司曉星的乳娘姜明真 / 263
于致榮：我母親哭著告別，從此以后再沒音信了 / 265
母親送我到乳娘家的時候，穿著灰軍裝，那時我才出生40天 / 266
有人告訴我乳娘說，你當初撫養的八路軍孩子來了 / 268
離開了以后，才知道這里才是天堂 / 271
云光：我的父親叫吳影，母親叫呂婷 / 273
她叫云明，我叫云光，名字有關聯，母親的名字也有關聯/ 274
我想在有生之年找到自己的親人 / 277
云明：我父親叫于同德，母親叫呂波 / 278
我原來叫于云明，因為我親生父親姓于，叫于同德 / 279
育兒所就是我的家，我不知道還有另外的家 / 280
我給徐州民政局寫信，民政局查了后給我回信說查無此人 / 281
她媽媽叫呂婷，我媽媽叫呂波；她叫云光，我叫云明；我們可能是親人 / 283
我曾經挨個烈士陵園去尋親 / 285
冷傳杰：我就是育兒所最后剩下的那九個孩子之一 / 286
我在育兒所的乳名叫克平，我父親應該是南下時犧牲了 / 287
我們這些孩子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沒有姓，只有一個名 / 288
我終生遺憾的是，我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 / 289
劉丹勇：我是解放后到的育兒所，我的名字是劉志剛所長起的 ?/ 291
我母親姜書民是膠東育兒所的保育干事 / 292
我母親最牽掛的就是李麗惠 / 294
如果帶自己的孩子，你就沒有心思再去帶那些前線將士的孩子了 / 296
我的乳娘叫宮云英 / 297
我一見我乳娘就想抱抱她，但是和我母親從來沒牽著手走過路 / 29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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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篇一?部分乳娘乳兒采訪記錄
王愛翠：國家有困難了，咱就得把孩子們照顧好 / 302
王月芝：那個小孩他爸爸犧牲了 / 304
肖淑鳳：哎呀，這個俊啊 / 307
邵志宏：我出生后也是寄養在老百姓家里 / 3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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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篇二?部分工作人員采訪手記
照亮乳兒生命的光，歌頌乳娘精神的光?于子涵 / 312
乳娘精神是指引我前行的一盞明燈?魏?瀾 / 315
我們不僅是歷史的記錄者，更是乳娘精神的傳承者?馬?群 / 318
一場與歷史和女性偉大精神的盛情擁抱?劉露彤 / 3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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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?記 / 3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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